跨境环境下第三方支付的发展机遇与挑战研究­­­

摘要 :随着全球经济和科技的日益发展完善,国际贸易朝着中小型企业的趋势走向,跨境电商的潮流带动了贸易经济的又一大爆炸性发展。作为跨境电商贸易的重要部分,第三方支付平台的发展也历经了一系列的改革发展,以PayPal企业为例子,展开对第三方支付在跨境发展过程中随同的系列发展概况进行论述学习,并着重探究不同阶段PayPal面临的机遇和挑战问题及解决措施。加深对跨境贸易市场支付方式的学习及理解,希望对其他支付平台在探究应对现状问题解决方案时带来一些借鉴灵感,同时也有助于各外贸型企业特别是中小型外贸出口企业的支付方式选择阶段提供一定的理论借鉴,也帮助大家从整体的论述分析中收获更多的国际贸易知识及开发点。

关键字:跨境电商;第三方支付;PayPal;机遇与挑战

前言

从近两年接触跨境电商来, 我认识到跨境电商涉及的对象,背景平台基础以及创造的利益价值,相比国内或区域内的交易行为来说, 具有跨越国界平台全球化,面向市场更广化,利益多元化等特点,环环相扣缺一不可,越是如此,跨境的电子商务更应具有严谨性,就国内出口跨境贸易看, 不仅要在商品本身方面做到代表中国的自觉严谨,要在贸易洽谈到支付到售后各环节体现中国服务的严谨, 还要在沟通国内外支付货币,物流控制等外在政策重要节点方面, 做到尽可能完善的严谨,这种严谨是控制贸易成本前提下对支付方式的选择,对货运高效提速的优化,而支付环节又与物流渠道相关联,所以我想展开对第三方支付在跨境电商的环境下的概况的学习, 着重举例说明当下跨境支付平台值得肯定的地方以及探究存在的问题,当

然此过程我翻阅了从第三方支付平台由兴起到鼎盛时期的相关历程,也根据时间及发展阶段整理了第三方支付平台的发展状况概述,以此进行举例阐述归纳,希望自己在经过足量的了解后能分析出目前跨境出口企业对于第三方支付平台的优劣评定的相关规则知识点,这也有助于我往后在跨境电商企业的业务能力的深刻掌握。

1 跨境电商第三方支付现状

现在越来越多人加入全球购的热潮,在我国一些一线城市,更多的网民热衷于跨境消费,及购买海外产品,跨境消费需求越来越旺盛。我国为促进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也相应地加强支持力度,比如设立一些跨境电子商务综合试验区,促进城市跨境电商的发展,创造更多的机遇。跨境潮流逐渐涉足并强盛于发展中国家,为各国贸易进出口赢取更多获利生机,跨境电子商务发展一呼万应,蓬勃发展。

而跨境电商大环境下的重要环节—跨境支付则面临着巨大的发展机遇以及伴随着不可小嗤的挑战。在早期的跨境电商支付方式中,主要是靠传统的货到付款的方式以及借助海外电信运营商代理收款还有通过国际的信用卡公司来进行跨境交易,但是这几个方式都有相对大的局限性, 比如货到付款的周期性比较长,而且存在很大的信用风险,资金周转不便捷;如果借助代理商收款,对于一些中小型企业又免不了花费一定的人力物力寻找合适的运营商,同样不适用于广大跨境电商商户,相比之下,凭借快速到账,快速查款的第三方支付深得商户们的信任,因为无论是在节约运营成本,或者是资金回转更多的是高效便捷性上面,第三方服务商都有明显的优势,所以这也是在2002-2010年第三方支付服务商抓住机遇迅速扩张的根本因素。借助第三方支付平台,将自己交易收款的部分外包给第三方,中小型跨境商户可以更集中精力和致力于产品的研发及质量提升上面、店铺运营推广等部分,整体提高战略专一性来促进收益。在国内第三方支付平台还处于网关支付发展阶段的跨境市场中,外资企业更能占据市场份额,World First、PayPal 等这些境外第三方支付机构本身在跨境业务方面的全球网络布局以及风险管控能力上都更具有竞争优势。在种种综合因素下, 跨境电商环境下的第三方支付平台也在前期跨境阶段逐步得以飞跃的发展。

同时期有了各大跨境第三方支付平台的辅助之后,据统计在2015至2016年间我国境内的跨境电商焕然生机,成为XXX跨境电商的重大可持续开发区。在2015年中国跨境电子商务成交额度就已经高达达4.9万亿元,增加了将近0.3,跨境成交额占中国进出口总额的比率达20%。在2016年的两个季度内就已完成2.6万亿元的销售额,增长率猛增到同比的30%,在2015-2016的初步统计中, 中国市场的跨境交易额就占了全球跨境电商交易金额的40%。截止2019年,中国跨境电商市场交易规模就已突破9万亿元。跨境电商是新世纪未来发展的新动力,更是贸易潮流中逐渐发挥主导作用的贸易中流砥柱。

2 第三方支付的基本详细情况

2.1 概念和基本分类

传统支付方式由现金支付到依托银行,比如银行卡支付,发展到现代的第三方支付,一种以采用各银行签约方式、通过与银行对接完成支付促进交易的网络支付的模式,逐渐成为现代经济市场的主流, 而传统支付结算方式成为其辅助。第三方支付平台是拥有一定实力和信誉的独立机构,这种机构在于独立性 , 为买卖双方提供一定的信用保障,而这一点也是第三方支付风靡全球的最主要原因。第三方支付平台具有监督和约束作用,并且安全可靠,交易成本低、高效的优势。一笔货款通过第三方支付能在数十分钟内就终端到账, 汇款人终端系统会查询到该笔货款的消费详情,收款人也能及时查询到到款时间,而一般的银行跨境汇款要3-7个工作日,由于各大小政策等的限制兴许还会更久。就最直接影响来说,即时到账对缩短物流时效有很大作用,在这一点,第三方即时到账、及时查账的功能相当占优势【1】。就我国来说,第三方支付在中国的起步比较晚, 最初是在一些发达的国家兴起, 从中国引进跨境第三方支付平台到近几年进入了高速发展期,中国境内的海淘群体高达1500万人,海淘族们对海外产品质量的追求以及对高品质生活的向往,大大促进了商品海外购的买卖意识,从2015年起就以每年高达140% 的海淘规模增长率,远胜国内电商的增长率,处于经济全球化以及电商底层人群的普及,消费者线上消费意愿逐步提高,也促进了第三方支付平台渠道的拓宽。比如规模庞大的食品制造业及生活用品家居制造业的跨境外贸企业中,常选用的跨境电商支付工具有贝宝(PayPal)、阿里巴巴国际站上的信保链接、早期1998年开发的在线电商支付系统Web Money、AMASON以及受欢迎的aliexpress等等。

2.2 目前存在的问题

跨境电商市场不断壮大,涌现越来越多的支付方式,这些支付平台承担着买卖双方的权益责任,作为独立的三方平台,是交易资金暂时存放的运营商,信用是买卖双方对于第三方的合作基础,倘若交易资金在第三方环节无法保证,那么就无法发挥第三方的作用,但是总体上来讲,法律方面的有待健全,互联网的线上管制有待完善,很难避免非法人员利用第三方支付机构弊端而进行非法操作行为而损害买卖商户利益,造成不良影响。当下影响跨境发展的不法事件也时有发生。下面将列举对比几种支付方式的问题及弊端。

随着B2C、C2C等模式的迅速发展,第三方支付应用有着巨大的未来发展空间,不断迎来了一个个发展起点,比如阿里巴巴的secure payment,payoneer,PayPal等都是杰出的代表。相比传统的线下支付方式, 第三方支付不受时空限制,更加地灵活便捷, 促进双方的交易快速高效安全地进行。第三方支付虽然相对来说具有操作手续方便快捷以及支付成本较低的明显优点,但第三方支付平台的体现手续费比较高,这也同时增加了交易的成本, 另外存在资金安全和支付风险的问题。

资金安全方面,体现以下两个方面。首先,因为买卖双方是在互联网的平台上完成交易的,第三方支付机构对买卖双方的监控力度很有限,当然也不排除买卖双方洗黑钱可能,交易双方通过线上虚假交易进行洗黑钱的犯罪活动,而且缺乏纸质凭证的保障,所以第三方支付对商家的把控就存在了一定的风险。另外,第三方支付可以说是交易双方转移资金的中间保管者,那就肯定又一部分资金由于时间时空差而处于沉淀的状态,那么第三方支付公司内部人员就有可能会进行非法挪用公款的非法行为,占用这一笔资金,导致这笔沉淀资金的安全问题得不到足够的保障。

第二个就是信任问题。第三方支付机构的建立拥有用户维持其发展的根本就是交易双方对自身的信任,如果没有信任,就完成不了其中间商的作用。在第三方支付平台的运行过程中同样也是需要买方与卖方对该平台的信任,一旦该平台违约,信任瓦解了,后果将极其严重且难以挽回。 第三方支付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两个商家用户,更是在支付行业上的维持已久的信誉,这将影响到后续的发展壮大。

第三个主要突出的问题就是监管风险。第三方支付平台本质上并不等同于银行、或者网络运营商,只能属于类似的金融机构,所以按照银行、网络运营商的管理标准去管理第三方支付机构,从法律的层面就缺失了标准性,说服力并没有上升到法律层面。另外由于早期我国境内对第三方支付企业的大力扶持, 所以在阶段性的措施中极力降低第三方支付机构开展跨境业务的条件标准降低, 以至于造成市面上第三方企业的水平参差不齐,鱼龙混杂,从准入流程上的管理不规范以及后面各方面的管理都存在相对大的漏洞。总体上看,国内跨境电商的支付过程中普遍有着高费率、低效率、国际地位及话语权弱、融资难等几大问题,同时也是制约我国跨境电商行业发展的重要因素。下面将具体举PayPal公司的例子,分析PayPal在发展历程中的机遇和挑战应对措施,来对第三方支付平台的发展节点概况有一个清晰的理解,同时也会联系代表性PayPal平台应对问题的举措,总结出第三方支付平台在跨境电商环境下值得借鉴PayPal的地方。

3 PayPal的基本概念及发展现状

3.1 PayPal的概念

PayPal是一种安全快捷的跨境收付款工具,一个账号就可以用于全球收付款,支持超过25种货币。其公司是1998 年在美国创建的,目前总部设在美国的圣荷塞市,是一个用户量已经超过两亿, 并且是目前覆盖国家数最多的一个在线支付服务商,PayPal支持互联网支付、移动支付、信用支付和线下支付等多种方式; PayPal风靡全球的热潮与其支持币种的多样化,线上首付款的超级便捷性, 以及对等交易方的高风险保障等等是分不开的。

3.2 PayPal的主要特点

3.2.1 安全程度高

PayPal很注重风险欺诈的防御及解决,着力于行业技术在线下支付或者线上支付的改革创新以及安全措施系统建造方面的投资,它的整体防欺诈经验丰富, 以综合实力保证欺诈活动影响最小化。具体表现在用户的账户安全监控, 出现欺诈活动或者疑虑点时确保有迹可循等。注册或者登陆PayPal的时候, 使用相对较高安全系数的数据加密技术,使用PayPal付款时,用户的个人信息和财政信息也都会被加密保护,这个可算是最主要也是最有效的安全前提。

3.2.2 使用便捷,实时到账

PayPal采取与全球各个商业品牌积极合作措施, 比如在中国,PayPal与Wish、速卖通、中国银联等达成合作伙伴关系。在海外, PayPal支付具有极高的品牌推广效应, 引进PayPal的近几年来, 中国商业网站吸引了大量的海外消费者, 毕竟, PayPal是海外消费者的一大主要支付渠道;另外,PayPal支付具有迅速完成支付, 迅速到账的功能,这个对于很多国际贸易来说是莫大帮助的, 卖家及时付款,买家及时收到货款并安排发货,这个及时到账的特点可以一定程度上减少时差对交易的顺利的不必要的影响。其次, 如果需要结算PayPal账户财政,进行向国内账户转账过程也是非常迅速的, 最短仅需要3天的工作日,能非常高效地帮助你开拓海外贸易市场。

3.2.3 综合成本较低

一旦和PayPal公司合作,成为PayPal的稳定商户,则无需缴纳年费及其他账户费用, 在进行交易过程中手续费在小金额交易中也是相对较低的, 比起流行的西联付款以及bank wire, PayPal手续费仅需交易额的5个百分比, 交易额在1万以下的交易 , 小金额货值使用PayPal相对能减少手续费,使用起来更方便。

还有支持包括国际信用卡和中国银联卡在内的多种付款方式等等,这里不做详细表述。

3.3 PayPal的分类

PayPal账户有个体账户和商家账户之分, 用户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来注册相对应的账户。其中个体账户是用户以购物为主的个人使用,他们可以从世界各地的网上商店进行网上购物,一般买家不用缴纳手续费,但是在国际及跨境支付中需要交小部分的手续费,符合一定规范的交易就可以享受贝宝对买家的保障。另外一种是商户账户,是个人商户以及外贸企业注册使用的,需要向贝宝付一定的交易费用也就是手续费,同样享受贝宝的卖家保障前提是符合一定的规范。

3.4 支付过程

在支付环节中,卖家只要将自己PayPal账户的电子邮箱告诉买家, 买家在注册登录自己的PayPal账户后,通过添加各种银行账户信息,包括添加自己的账户地址,个人信息,以及绑定一张银行卡使自己的账户余额具备足够的付款金额, 输入卖家给的电子邮箱就可以汇出金额,这笔金额是PayPal公司收取的,然后再转给卖家账户的, PayPal公司及第三方此间会通知收款商家, 如果收款方不是PayPal用户, PayPal公司将会引导其成为PayPal用户, 即可完成转账。第二种方式就是卖家利用收集到的买家信息包括邮箱和订单信息,制定支付链接,发给买家便捷完成支付,这种广大应用于中大型外贸商家企业,来一定程度上提高交易效率。

3.5 PayPal的争议问题

卖家符合以下标准会较好地维护自己的利益。

交易后一个星期内发货,发货给予运单号,在快递公司网站上可查询到货物运输状态的;Paypal公司强烈建议发货到交易详情上PayPal提供的发货地址,或者是买家PayPal账户上添加的地址,因为如果在后续服务中或者买家对货物不满意提起诉讼时能尽最大程度维护买家的利益,避免多一个交易不规范点,而导致卖家处于更败诉的境地。另外要求快递公司还会额外提供签收人签字的服务, 尤其是一些数额较大的交易,例如高于250 美金的交易。

在出现纠纷时, PayPal公司首先会让交易双方自行沟通, 通常沟通时限为一个月,如果纠纷无果及卖家不撤销诉讼,PayPal公司将会介入调查及判责。

3.6 PayPal的保障条款

上面提到的卖家保障与买家保障这里简单解释一下,比如买家方面,有着担心收不到货物,担心受到不符合谈判时或者店铺里标明的商品,担心货物物流延迟等等的忧虑,而这几个方面的规定在贝宝和商户达成合作时就已经明确规定,明确保护买家的利益不受损害,不用例外申请诉讼,PayPal公司也会跟卖方划定时间规定;而对于卖家方面,比如被欺诈而遭至投诉、或者买方的无理纠纷等等,只要卖家在产品、出货、售后方面符合标准,那么就可以以此作为证据,来应对买家的纠纷或者撤单等。当然如果引起纠纷,有其中一方需要作出赔偿的, 这笔赔偿资金都是由PayPal这个中间商收取,再按流程退还到自己账户。

3.7 PayPal的发展阶段机遇分析

都说机遇与挑战相辅相成,二者缺一不可。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兴起创造更多的贸易投资机会,一带一路的战略改善外贸的贸易区域环境,这些是机遇;国企竞争中立原则,外汇自由转移等高标准原则与我国现行体制存在我国承受不住的冲突,又例如TPP等高标准的区域贸易协定谈判形成新的非关税贸易壁垒,影响我国的对相关自由贸易区的出口和投资等等,是我国面临的经济全球化的挑战,只有勇于应对挑战,抓住机遇,才能脱颖而出,才能继续存活发展。以下我将较详细论述PayPal阶段性的机遇发展及挑战威胁抉择,也是对PayPal 20 年发展史有一个纵观性的认识。

3.7.1 找准着落点,占领垂直市场

PayPal从1999 年的诞生,规模资本还很小,到与互联网X.com银行进行 合并,到更名为PayPal, PayPal才算是正式走上了发展正轨,并在2002 年成功上市 , 总资产市值额高达9 亿,在同年年底,被互联网行业巨头eBay收购,此时的PayPal借助吸收eBay的肥沃资源迅速蓬勃发展,这个阶段是基础阶段。eBay是一个可以让全世界民众在线购物交易和线上拍卖的网站,不仅可以买到全新商品,同时也有二手商品的售卖,在美国纳斯达克市场挂牌上市,曾以1.8亿美元代价收购 中国最大的个人拍卖网站易趣网, 是家喻户晓的互联网商业大户,实力在同时期比较算是网站龙头。在新世纪初,eBay作为全球占主导地位的电子商务公司,商户资源也是相当巨大,特别是中小企业创业型的初始阶段,而PayPal当时拥有超过1.7亿用户以及每年处理超过350亿元美金交易额的业务,是不是就满足其发展现状了呢, 恰恰相反, PayPal选择在2002 年出售自己,不是看中价格可观,也不是单纯因为需要为自己铺好退路,而是在持续稳定增长发展的同时,通过成功实行免费模式,合并更换多个领导班子后,在扩展经营上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借助eBay的庞大特定客户群体,迅速推广支付产品,在避免欺诈行为方面有了一个完美的避风港,PayPal仅仅抓住eBay这个机遇,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用户群数量就扩大到上千倍,这个时期属于PayPal初期的飞速增长期。PayPal与eBay 之间表面是并购关系, 实质是互利共赢的合作,在2002年那个时期是史无前例的,被称为全球互联网最经典的并购案之一。

创始人彼得·蒂尔曾发表,“你们听到的每一个趋势,可能都是被过度看重了,比如说在硅谷,医疗和教育软件很被看好,我觉得可能是被过度看好了,包括SaaS、大数据、云计算,这些热门的词就像打扑克一样虚张声势,并没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从中可以看出蒂尔的理念是,一个行业如果很多人都涉足,那么竞争就会越来越激烈,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是很难在该行业中抓稳根基,大多数都是被行业淘汰, 如果在投资上实行创新,开发很少人涉足的领域,那么凭借自己的特点可以迅速地提升自己的技术、产品、服务等方面的质量,从而比别人更快一步的客户群体同时赢取巨大利润。“你应该自己就是一个类别,没有人和你竞争。”蒂尔曾说,就像蒂尔说的,Paypal在初期时也就是2000到2005年时期就把目光聚焦在特定的客户群身上,它确定了eBay,在2000初统计,eBay就有了上千个高质量稳定买家,PayPal专门针对这些稳定买家,研发更符合需求的方案,用了不到三个月的市价,Paypal的产品就已经被其中25%的卖家所用。“比起千方百计地引起上百万散居各地的人的注意,赢得数千个确实需要我们产品的人的青睐要容易得多。”敢于做别人不一样的事情,找准自己想要的目标,这就是PayPal的敢做与敢为,也是对机遇的把控。就这样,PayPal完成了发展史上第一个历史性的机遇把握阶段。

3.7.2 并购整合,要更完善的自己

2005年,PayPal开始了收购资源整合之路,瞄准自己的薄弱点或者行业薄弱点,针对性地解决功能完善问题。在2005年10 月,PayPal收购了verisign的网关支付业务,增强了其在线业务功能;又在2008 年初收购了fraud sciences公司,fraud sciences公司是以色列一家网络安全防护公司,在以色列和美国都设有总部,主要销售的是 自动防欺诈系统,例如SpotLight VFX 和 SpotLight T2T 等,为商家提供交易欺诈保护的解决方案。目的主要是想增强网站的安全性,因为当时PayPal公司很注重欺诈活动, 要想扩大市场覆盖率,商户的权益保障必然是一个迫于解决完善的问题,。交易完成之后,Fraud Sciences 的产品将与 PayPal 的欺诈管理系统整合在一起。

更于2010年跟Facebook合作, 推出安卓平台的PayPal应用, 支持手机端在线支付。紧接着, 阿里巴巴国际站的速卖通平台融入PayPal的在线支付, 借助阿里巴巴站的全球推广, PayPal在线支付也越来越多人使用, 特别是跨境类商户。在2011 年又收购zong,来进一步强化移动支付业务和数字产品的市场领先地位,突出例子推动游戏行业市场。据2009 年统计, 中国网游国际化程度相对较低, 其行业出口销售额约一亿多美元,但同时期韩国网游行业的销售额则是高达12亿多美元。而与此同时, 其收入交易当中超过56% 是通过PayPal来完成交易的。综上所述可以看出很好的两个出发点,首先, 数字商品很切合国际市场, 因为其具有数据传输无需实物来承载,通常只需要点击,购买和下载即可享受商品服务,交易过程相当简洁。所以中国网游行业在这个阶段对海外市场是具有很大的迫切性及巨大利润前景的;另外,PayPal的数字商品微支付解决方案无疑是解决了数字商品交易过程中的简洁性问题,能极大推动网游及各数字商品打开全球市场。

PayPal公司就是一步步通过一些列的并购资源整合, 不断地强化已有的模块根基,从着手用户资金、信息等安全保障方面,到不断地壮大自己的资源队伍,使得线上线下渠道完善化,中心根基开枝散叶化的扩展模式, 善于把握扩展平台合作机遇,目标明确,不断闯出不逊的业绩,刷新往年记录。据统计,截止2011 年, PayPal移动终端共计处理了近40亿美元的支付额, 同比增长就已经高达45%,且这部分支付额也就是移动终端带来的分值占到总年度支付额的百分之三十左右,是阶段性的突增的数比。另外,除了加强线上支付,线下支付渠道PayPal也一直比较重视,两年间,PayPal紧接与多家线下零售商进行合作,达成合作协议,例如家得宝,巴诺书店,Toysrus 以及jcpenney 等等知名企业。要说线上支付是PayPal发展的必然趋势,那么线下支付将为PayPal带来新的机遇,例如PayPal在2010 年具体措施发布了信用卡读卡器“PayPal here”,并且免费为商家提供相关设备,通过插入iPhone 等智能手机插孔,进行加密付费,促进线下支付的发展。

PayPal通过一系列的资源整合,不断收购专长企业,增强自己的薄弱范畴的能力,在综合来说,这种方式给用户量增加吸引度方面提供了很多色彩,在用户体验方面给予了越来越完善的保障,在技术方块开发创新方面注入了更多的新鲜血液,整体在短时间内迅速完善自己,提升自己综合能力,紧追机遇实现在业务上额度的又一暴增。

3.7.3 战略领先部署,占领先机

从2018 年下半年开始,PayPal就不断致力于多种便捷产品的开发, 旨在帮助各中小型跨境电商出海。比如提供定制化的收款链接,卖家创建个性化的付款链接,只需要设置基本的PayPal账户信息然后输入商家信息, 在进行收款过程时,创建一个个性化链接,PayPal email+金额+币种代码的形式, 直接发给客户, 客户端付款也是只需几个确认步骤即可完成付款,这种链接是目前最简便的收款结账流程,帮助中小型跨境企业开拓海外市场,大大提高了业务效率。 又如支持PC 端和移动设备一键支付功能,还有提供反欺诈技术和卖家保障方式等等。

而在2019年初,PayPal开始投身于更大的数字化价值市场—投资区块链初创公司企业Cambridge Blockchain的A轮投资,其中Cambridge Blockchain是一家帮助金融机构和其他公司使用共享分类财管理敏感数据的创业公司,同时也是一家专注于数字身份验证领域的公司。而其开发的身份验证程序,是利用区块链技术将个人信息链接到程序中 , 用户只需要验证一次,就可以获得身份,而个人信息数据严格不会泄露,这样的话,信息安全也上了一把更牢固的枷锁。PayPal之前就一直想要获得独立于银行与政府的数字货币来整合比特币支付,然而一直没有采用过加密方式。投资了区块链之后,PayPal一方面可以在维护客户信息加密方面有了更深层更严谨的改造,一方面对自己内部机构的管理上有了许多新的启发点,同年,PayPal为员工推出了机遇区块链的奖励系统,员工可以通过系统贡献创意和创新计划获得货币,并且可以在公司内部交易超过100多种“体验产品”。这就是Paypal 在投资方面的又一创新性积极举措。

3.8 PayPal的发展阶段挑战分析

3.8.1 用则勇于担责,使用受限

相对于银行或者其他网络代理商不同, PayPal作为第三方支付企业,有着维护三方的权益,而银行等传统跨境交易运营支付方只是负责跟出货商协调从支付到出货海关等境内的条款,不负责买家收货环节的相关协议,他们只要遵守与进出口商之间的代理合同、约定及有关的国际惯例(例如信用证适用的国际惯例是UCP600, 托收适用的国际惯例是URC522等),银行处理只是款项、单据,完成不会去涉及、处理买卖双方的贸易纠纷。然而PayPal不同, 它对买家有三方面的保障:未收到物品,收到的货品与卖家描述显著不同,和未经授权的交易。出现这三种情况,只要买家收货一定时间内提出争议,那就会上升为补偿申请,如果没妥协成功,那卖家就会处于不利地位,如果被判有责的话,卖家将损失货值及运费,还很可能收不回物品,还要包括支付PayPal向卖家收取一定的的手续费用。这可以看出, 出口商利用PayPal来境外收款,自身也会面临着即使货款已经入账,但是还得承担着被买家投诉的较大风险。这在一定程度上也限制了跨境卖家们对PayPal的放心使用。最直接的体现则是面临市场划分的使用情况。对于某家快销产品跨境外贸企业, 非洲市场的交易提议诉讼率较发达地区的高,所以一般企业在选择交易收款渠道时会尽量避开PayPal方式, 而更多地使用传统的线上线下汇款方式, 来减免买家为了一点点的不满意而申请退款而造成对卖家的不利。这是在90% 的外贸公司都是经常发生的,这是商家对利益的最大程度的维权。而PayPal做的则是更完善的协议宣传,制定交易金额,流程规范化,并且做好相关保障,尽可能地维护好买卖双方的权衡,维持用户,提高粘性。

“分手”后的自由丢了兵但少了羁绊

本是一段轰动业界的并购案,双宿双飞共同发展,ebay 却在2015年正式宣布PayPal将独立分拆,独立上市。据统计,经过十几年的互助发展后,PayPal与eBay的协同作用在逐渐减弱。虽然eBay的在线商城在内部业务总体统计上占据大份额,给PayPal带来年百分之三十的利润, 但是根据额eBay领导人多纳霍所预测,这个份额将会逐年下降,也就是说PayPal20%的年度增长率已经超过eBay的10%,并且保持良好势头,虽然在交易额总数上PayPal暂且处于下风,PayPal仅有72亿美元,eBay达93亿美元。其次,PayPal当时的市值已经高达1,020 亿美元,eBay的市值则不足PayPal的二分之一,只有区区 420 亿美元,主客位移攻守异势。有鉴于此,eBay领导班子多纳霍表示,PayPal已经达到了足够的规模,如果再继续牵连着eBay,只会多一个羁绊。PayPal看准时机,选择离开母公司的决定必是深思熟虑的,看到自己的发展速率遭到限制后,制定多元化的分离后发展。第一次从eBay的分拆,PayPal和eBay协议签订了一个五年条约,目的是最大程度上保持双方的利益损害值降到最低,并且遵守公平的准则。分拆后的Paypal一方面通过一系列多元化举措,来不断弱化对eBay的依赖程度,从最开始35%的利润来自eBay,到后来降低到14%,Paypal的多元化举措已经初步取得了成效。PayPal化危机为机遇的抉择事实证明是非常可观的。

而在之后的三年, PayPal在逐渐去eBay化,减少对eBay的依赖程度,而在2018 年又惨遭旧主eBay的“背离”。2018年初,已是美国老牌电商品牌的eBay突然宣布将于2020年停止使用PayPal作为其后端支付服务,同时还公布了新的合作伙伴——成立于2006年的阿姆斯特丹支付公司Adyen。从今年下半年开始,eBay会将一部分支付业务交给Adyen来做。至此,PayPal与eBay长达15年的感情纠葛,最终以彻底决裂而收场。Adyen是PayPal在全球市场上当时算是最大的竞争对手之一,双方宣布分手后,那就意味着PayPal源自eBay的市场份额,将毫无商量也毫无悬念的落入Adyen的囊中。所以,“分手”消息一出,eBay的股价上涨而Paypal股价却应声下跌了12%。目前PayPal需要做的,除了不断改善自身,就是不断寻求多元化的发展,唯有如此,才能尽快从去eBay化的损失中恢复过来, 并未自己当时勇敢“分手”的抉择赋予更多可能。

3.8.2 仿制品牌恶势力难挡,合作一度受影响

前期由于我国仿牌商户的跨境支付链,PayPal承担着不小的经营风险。中国境内网民人数庞大,近年来进行跨境电商的商户层出不穷,由于综合实力特别是在商品质量上的差异,并且在资源方面上的欠缺,跨境电商的平台上存在着不少的仿制商户,利用盗取他人的产品信息资源来进行跨境业务,比如,在淘宝等平台上很容易的就能搜到许多如香奈儿等大牌的仿制品,如出一辙的产品商标,来迷惑买家进行获利,这实质上已经侵犯了商标权。而跨境支付链是国外用户将钱打入国外银行,进而汇给第三方支付平台,最终流如入国内商家的银行账户。在这条跨境支付链里面,通常第三方支付平台与银行签合作协议,而银行又受到国际卡组织(如VISA/万事达)领导。一旦品牌商向国际卡组织举报仿牌商户的侵权活动,国际卡组织就可能通过银行冻结第三方支付平台的账户,并对第三方支付平台进行高额处罚。对于中小型企业来说,综合较小的规模实力根本无力抵挡账户被冻结带来的风险,一旦账户冻结并遭遇罚款,很有可能就面临资金困难继而破产,仿牌商户的贷款资金也因此无法收回。正因为存在这样的经营风险,支付宝、财付通等平台早期在尝试过这类业务后又一度关闭,国际第三方支付平台PayPal也因为无法有效控制仿牌商户而中断了与速卖通、敦煌网的合作【2】。这就在一定程度上成为了第三方支付平台开拓市场的阻碍因素之一。

3.9  PayPal阶段性发展总结

PayPal从兴起到变成全球影响力最大的第三方支付公司,一路走来超20个年头的PayPal可谓披荆斩棘,砍下的都是有理有据的战绩,绝不是坐享其成的空数据。从2002 上市市值达9亿,到被商业巨头eBay以15亿元收购。其核心收入渠道是交易支付,支持全球超过190个国家地区的货值币种,处理线上及线下业务交易额1449亿美元,战绩累累。得益于恰当抓住时机的精准投资,以及保守亏损时的补救挽救。PayPal的战略大致可以分为三阶段。从起初阶段的通过并购手段来整合资源,来获得一定的领先技术和先发优势,比如与eBay的合作便是迅速利用eBay强大舞台的一场秀,迅速收割海量“粉丝”;又如收购各种专业数据信息技术型企业来伸长自己的壮臂等等。十多年来PayPal正是重点在资源整合动作中铺路,为自己奠定了领先爆炸性发展的“沃土”,使自己获得的超常规的发展。到中部时期,当资源整合促进发展的速率放慢,PayPal为谋取更多的发展欠缺点,开始了持续性创新的积极之路,以突出自己的核心竞争力,来形成完善的业务产业链,提高用户的粘性,维护自己的主要支付业务增长。前后不仅推出线上链接支付,线下支付,信用支付,移动支付等多种支付形式的金融服务体系,把自己的支付服务做到更便捷更服务大众更尽善尽美。比如2010年底推出的外贸一站通以及2008 年就开始开发的信用支付bill me later等等。

在后期的阶段,是近几年的修缮阶段。此时的PayPal已是发展成为全球领先的第三方支付企业,全球活跃账户规模已达到1.23亿用户,服务全球193个国家以及1000多万商户,同时也离不开用户体验。其最大的支付特点当属便捷,其次是成本低,在境外持续形成潮流。其中的便捷主要是体现在PayPal的即时支付和即时到账服务为商家带来更快的资金回笼速度方面,有着较完善的安全保障体系,能为客户减低支付风险以及减低掉单率。此外, PayPal的数字钱包能支持用户分期付款,并且包含多种支付方式能最大程度地支持各类型客户,极大的体现人性化的支付体验。分类商户的潜力程度, PayPal为中级商户提供更为个性的管家式服务,比如移动购物车、延期付款等等。PayPal非常注重用户维护,为他们量身定制各种解决方案,帮助其突破成长瓶颈,加快在线外贸业务的发展。

4 第三方支付平台阶段性发展及问题解决方向

4.1 四阶段发展简述

跨境电商第三方支付的发展总体可以归纳为四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起步阶段,1998 年至2002 年这几年属于其萌芽期,第三方支付机构的兴起都有着规模小、行业法律规范未成形的特点,当然企业伴随的风险也是相对最小的;第二个阶段是2003 年至2007年, 这时候的第三方支付机构的盈利模式开始多样化, 不再是提供网关支付那么单一化,同时支付宝、财务通成立了,以及国外PayPal等龙头企业进军中国,当然也产生了越来越多的第三方平台,竞争明显加大。主要体现为通过虚拟货币进行网上交易,同时也促进了沉淀资金在利用率方面的调整发展;其次是2008年至2009 年, 第三方支付企业逐渐涉足航空、科技等高新领域,像综合性企业全方位发展方向靠拢,主要体现为第三方企业加大对可持续发展领域的战略性融资,这个阶段政府对第三方支付企业的监管难度也逐步加大;从2010 年起是属于对第三方支付机构进行规范化监管及综合性发展的完善阶段,央行颁布了《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这个意味着第三方支付正式被列入央行支付管理的范畴之下,明确了第三方支付机构的准入条件及流程【7】,并且明确了其需要遵守的规章制度,在当时一段时间内确实发挥了重要作用, 但是由于对于第三方支付机构的监管条例并未上升到法律的层面, 也就是说对第三方支付机构的监管力度不够大,这也对后来出现一些灰色地带行为留下了可钻空缺的可能。

尤其是在2010 以来这几年,境内的电商第三方支付平台的发展速度很快,据数据统计,中国线上跨境第三方支付交易额在2008年就已达2700亿元的额度水平,在2009 年增长到5700亿元,次年就已经突破万亿,2011年实现了往年翻倍,后来每年保持着赶超1万亿元的销售额增幅,在2013年就已经高达53729.8亿元,截止2013年年末,第三方支付市场份额分布列为下表所示:

跨境环境下第三方支付的发展机遇与挑战研究­­­

从图4-1中可以看出在中国国内支付宝、财付通、银联的占比是相对最大的,另外的一些支付公司,比如移动支付等也是有很大的发展空间的,凭借自己在细分市场的突出优势,在2010年到2013年呈现的是多渠道竞相发展的趋势。而到近几年国内移动支付板块的市场份额占据情况依旧呈现三家独大的局面,支付宝、财付通、银联在线这三家实力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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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图 4-3是2012 年到 2013 年关于中国网民跨境交易的模式相关统计的数据,“跨境网络消费”成为我国网民跨境支付中常见(主要)和最主要的支付场景分别占据 65.7% 和 39.5%,另外是传统的跨境转账汇款以及境外线下消费。正是由于网上支付的便捷性以及高效性发展,而促使网民特别是个体网民在跨境购物中逐渐趋于潮流,跨境电子商务中间起基层作用的集合平台,包囊了大量的零散个体跨境消费者,这将为跨境电商的综合发展带来巨大贡献。

跨境环境下第三方支付的发展机遇与挑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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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上看, 中国目前知名的这些第三方支付企业中,除了三家境内独大的支付宝、银联、财付通, 就属境外的PayPal、Alipay等占据较大的市场份额。并且在2013年到近几年的发展增长率持续保持在平均28% 以上, 可以看出,跨境电商业务的发展大大促使了第三方支付平台的发展,是推动第三方支付平台进入鼎盛发展期的主要推动力。另外,由于细分市场的多样化,第三方支付企业越来越趋向做自己的独立电商支付平台。独立电商的兴起,伴随的是对支付产品的要求的灵活性越来越高,而恰恰针对PayPal、Alipay 这些熟悉度较高的产品在定制化支付产品研发方面有一定的劣势。比如上面提到的经营风险关于仿制产品的问题。我国的跨境电商在交易模式以及技术更且态度意识上,不可能彻底地杜绝侵犯知识产权的现象出现,PayPal作为境外龙头般企业,严厉打击仿制现象,而在某些领域发展方面存在一点劣势。虽然如此但是PayPal等境外第三方在国内还是占据了相当大的交易份额。查询往年数据可得,2017年到2018年,跨境电商依然呈现高速增长期,2019年也如期突破10万亿元,其中跨境零售模式占比会越来越多,在未来10年的时间内跨境电商无论在国内还是全球来说,都保持充满机遇的蓝图,反映的是海淘者们对产品质量的肯定以及重视,也是对品牌的热衷,所以时常关注时常走向,抓住客户需求,不断注重品牌方面的打造以及专注质量上的提升,跨境企业就一定能再跨境的大饼中分得自己的一块佳肴。

4.2 从国家监管机构角度应对第三方支付企业面临的问题

随着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 第三方支付战略重心从境内转向境外,市场的急剧扩大使其交易额疯狂翻倍,就国内近几年来讲,我国的支付宝在2017 年交易的笔数就已经较2016年翻增了7倍左右, 人均消费金额提升将近一半。根据中国移动支付清算机构调查2015年报告显示,年龄在20-30岁的境内网民通过第三方支付进行跨境网购的占比就约46%;00 后平均交易额也超过500元。除此之外,在退税方面,支付宝 2017 年退税总额同比增长 180%,人均退税922 元。跨境的脚步火热朝天,第三方支付平台万军启发,双寡头伫立的行业局面是第三方支付平台光辉置顶的时期,至少能体现我们支付渠道的标准化以及统一化。但与此同时也是面临着巨大潜在风险的时期。我国线上第三支付快速发展的同时,随着大企业不断挤入第三方支付市场,同业间的竞争将变得尤为激烈,正是行业的兴起到蓬勃时期,必定伴随一系列重要环节的问题有待解决或者有待完善,从线下向线上转化过程中的信息安全的保障工作、政府对于第三方支付企业行为规范准则的监督管理工作、以及第三方支付企业在拓展跨境电商业务经营过程中,防范诈骗风险、经营风险等的预防工作,都是值得被列进深究问题榜的问题方向。

首当其冲的是对于第三方支付企业在跨境电商中进一步规模性发展的监管风险,众所周知,跨境电商第三方支付机构借助高科技给商务带来便捷高效的业务的同时,也承担着一个信用至上中介的角色。对于我国的跨境贸易来说,境内第三方支付机构与境外第三方支付机构在发展规模等的大差异性,也会限制了我国跨境电子商务的进一步发展。为什么呢,因为我国目前对跨境支付机构的重视程度不够大,比如支付宝,相对于垄断龙头企业—PayPal 来说, 通过支付宝的跨境电商年度交易额仅仅是几亿美元,仅仅占据我国总体跨境电商支付的百分之五,而以PayPal为首的境外支付机构占到了百分之95,统计数据上的差异让人不难看出这一点。跨境支付涉及部门很多,比如物流海关方面,税务方面等等,在统一规范跨境支付机构管理规则制度上有很大的困难性。跨境电商统一管理在近几年来主要以外汇管理局统辖管理,而外汇管理对境外第三方支付机构有偏袒的事实,特别是中间收费方面,这就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我国第三方支付企业在跨境的发展。未来几年的阶段发展,国内应该继续努力寻找加强跨境电商支付业务的管理,一方面应该继续加强监督管理的步伐,包括加强把控跨境交易资金流动的风险从而使外贸业务更便捷顺畅,二来是要不断地完善交易项目归于前方的管理条例化,以此更好地衔接国内外外贸业务的严谨性,以免造成外紧内松的不合理规范力度,比如在外贸收支的管理工作上,强化收支的真实性,按照国际的贸易原则,归类到项目管理中来,以此增强合法性和规范性。具体的实践有要做好具体的外汇业务管理规定,明确业务的资格和范围,也可以明确好支付机构和合作银行之间的分工等等。也要在鼓励式地支持境内第三方支付发展、降低企业准入门槛的同时,做好防范性监督管理工作的战略部署。

其次是非法交易风险,即洗黑钱行为。第三方支付机构是独立于买卖双方的一方,买卖双方也是相对独立的一方,跨境电商存在购汇支付与收回支付的业务类型上的区分,通俗地讲就是境内消费者从海外购进商品的交易支付称为购汇,相反地,海外消费者通过境内网站交易支付称为收汇支付,在国内,后者多以外贸企业类型为主要代表。跨境电商的主体方面本身就存在多样性,且第三方支付机构服务对象的量是非常大且复杂的,来自全球不同的国家,地区的规范不统一性等等,如果买卖任何一方进行虚假身份信息的上报,并且利用虚假信息进行虚假的交易,借助某些为贪图暴利的第三方支付平台之手,进行非法钱财的跨境转移,那么第三方支付平台就承担着相应的洗钱套现风险【2】。

再者是法律风险,虽然第三方平台发展的步伐很快,目前已相当于虚拟的银行角色, 但是我国还没有对其进行完备的法律约束。上面也有提过第三方支付机构充当的是一个保管交易额的角色, 用户数量之大,交易数额之多,这就存在一部分的资金滞留问题,很难完全保证第三方支付内部人员挪用这部分沉淀资金的风险。除了几家大的 第三方支付企业,如支付宝,在单独设立了一个无息特殊账户,并委托银行定期发布资金审计报告,其他 的第三方支付企业并没有对此风险进行规避,甚至有些还以从这笔资金中赚取利息为主要资金来源【4】。而改善这种情况的恶化无非需要从这三方面入手。首先提高第三方支付企业的准入门栏,制定更为严格的成立标准,同时加强对类似洗钱行为的监控, 及时防范及时发现及时打击。也可以增加交易金额的额度限制,不适宜过大, 以此减少信用风险。完善第三方支付监管立法,虽然央行出台了 《非金融机构支付服务管理办法》,但其所具有的法律效力却较为低下,仅是一部部门规章,可以采取的监管和处罚方式都有限,且其对各种支付服务业务只是进行了原则上的规定,实际的可操作性并不强【4】。所以应该对该办法进行一些完善,主要增加针对跨境支付这一个模块,在准入门槛、备付金管理和监控等方面明确条例。在申请企业牌照方面可以相应降低门槛,根据前办法规定,在全国范围内开展跨境电商业务的企业注册资本至少在一亿人民币,在市级开展业务的至少要3千万人民币, 这在一定程度上使小规模的第三方支付机构望门兴叹,而有可能导致其不按规章来获取正规牌照进而开展支付业务,这样会凸显不公平的弊端,也会使整体对第三方支付机构监管的难度增大,同时使把握控程度降低。而对于沉淀资金非正常挪用和反洗钱方面的把控,则应将重心放在企业内部条例的管理上, 重点事把控资金的账户设定、挪用记录严格监管、对内部资金管理人员的谨慎聘用等等。与此同时,与第三方支付相关的民法和刑法制度也应加快制定出台等等。做到有效防范有效制止。

4.3 从第三方支付机构内部角度谈论如何应对

结合目前跨境电商支付立法滞后、法律规范等不够完善的现状,第三方支付企业内部也同样面临着许多风险,例如与洗黑钱类似的诈骗行为也同样突出,比如PayPal公司检测发货地址错误,买家提供非信用卡账户地址,则与PayPal默认地址有出入的,一旦出货成功,买家则有可能会向PayPal公司提起诉讼,因为卖家违反了规定:发货到PayPal账户的唯一地址。又比如PayPal ID 被盗,导致账户本人的利益受损,涉及账户ID的安全、账户信息的隐私安全、账户资金安全以及物流过程的货物安全保障等等。那么借鉴PayPal在早期的措施主要着重加强网略安全防范技术这一个模块,从2008 年先后收购各特色网络防范企业,加强业务信息、资金安全的管理外,又在2010至2013年尽力完善符合当时现状的买家保障政策以及卖家政策,在卖家发错地址上,严格规定发货地址必须与买家PayPal账户的地址相一致,并且商户在应用PayPal时要严格作地址上的提醒和确认,以免出错,倘若买家有意给了错误地址而造成后来提起诉讼以获得赔偿的,PayPal将暗战卖家保障政策实施正确处理。同时也要在每次交易出货后卖家提供发货跟踪号,保存交易数据,比如货运单号,订单详情等,有必要的还可以对订单产品的参数进行说明,比如重量、尺寸等等, 避免买家收到货物后抓住卖家产品信息提供不完整而恶意引起退货现象发生。对于卖家出货前可以通过互联网核实该PayPal账户的真实性,地址的对应性,客户的名誉等,还可以借助注册邮箱的一致性来验证该PayPal付款账户与付款买家的一致性。此外,在2013年末,PayPal拟出台更加完善的卖家保障政策,部分或者全额支付商户因处理欺诈交易造成的损失,这将为广大商户在规避欺诈风险这个模块上能提高效率以及减少一定程度的损失。跨境电商涉及的部门很多,如果在物流、支付、网络管理等各个方面都研制自己的专项,那么企业必定是难堪重负,并且重心不明确而导致业务收益上的不稳定,就像PayPal这样, 通过收购整合资源的方式加强保障商户的资源安全以此提高信用度,正在扩展的第三方支付企业也可以在为商户谋取利益方面着手来提高商户的体验满意度。

4.4 跨境电商第三方支付平台现状总结

从21世纪初逐渐借助高科技互联网而兴起的跨境电子商务第三方支付平台,10年来从规模小业务仿制模式单一向开展线上线下模式相结合,完善业务产品为主要路径,在跨境潮流的机遇中快速发展壮大的同时,也衍生了许多乱想和不规范行为,面临着各个层面的风险挑战。到了2010年, 对于规范统一境内外跨境业务第三方支付机构的法律还是相当的空白,近几年对于第 三方支付平台跨境支付业务监管等问题 ,国家贸易机构正在不断地积极参与跨境电商第三方支付监管部署当中, 从之前的被动监管转换为主动监管,这是战略层面上的明显进步,同时也在努力构建国内信用证体系,从调整境内企业准入门槛、行为规范等方面都推进了法律保障的进度,要继续遵守逐步发展、循序渐进的原则,以有利于第三方支付业务发展和支付业务监管为基础 ,结合现代计算机信息化技术以及网络防护技术等高新技术进行跨国支付业务的结算及监管【9】。同时要提高企业内部的自律防范,做到审核、监管部门独立性,业务记录设置监控体系的严格把控环节等等,以此来整体上提高第三方本身发展的可持续以及提高以增强客户粘性发展为目标的服务需求,进而促进跨境商务中第三方支付平台的健康发展。在这个走出境内,推向世界化市场的时代,如何争取自身产品在跨境甄选台上的一席之地,致力于支付产品质量的根本,也要创新支付渠道、方式、附带服务等;如何有效防范规避欺诈、经营等风险,适当地借鉴同行龙头的优势部分,提高自身技术创新能力来减少风险损害;如何在疫情天灾经济萧条的当下稳住自身综合实力,就要从眼下做起,不断寻求有效战略合作来提高自身实力。跨境电商至少在未来8-10年前景广阔,伴随者的第三方支付也应注重同步调的高效发展。国内跨境企业特别是中小型外贸企业以及独立品牌出口企业,在当下疫情影响下要提前审视跨境行情,把握适当的准入机会以及选择合适的第三方支付平台等等,利用已有资源尽力规避风险,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在跨境电商进出口有出色的成就。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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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境环境下第三方支付的发展机遇与挑战研究­­­

跨境环境下第三方支付的发展机遇与挑战研究­­­以PayPal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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