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的优雅》女性主义解读

《刺猬的优雅》是由法国著名女作家妙莉叶·芭贝里创作的小说。小说以天才女孩帕洛玛和知识渊博的门房勒妮为主线,讲述了巴黎一栋高级公寓里发生的种种事情。
作者妙莉叶·芭贝里继承了法国女性主义批判男性对女性压迫的传统,突破了爱情小说的以往风格,体现

  一、引言

  《刺猬的优雅》是当代法国作家妙莉叶·芭贝里的作品,自问世以来,风靡欧美,并在2019年被推上电影荧屏。故事从巴黎一栋高级公寓展开,门房勒妮出身低贱,但她博学多才。少女帕洛玛喜欢摄像,喜欢考虑各种哲学方面的问题,计划在下一个生日到来之前自杀。日本房客小津格郎先生的到来打破了他们生活的现状,勒妮和帕洛玛找到了她们的心灵寄托,正视人生。
  女性主义最终要达到的就是实现真正的女性解放。从古至今,女性在社会上是受压迫和歧视的。这部小说引发了人们对艺术和美的思考,也从平凡的小人物身上映射到现实的哲理。不管是过着秘密的文艺生活的门房,还是思想叛逆的天才少女,作者继承了女性主义的传统,结合哲理和女性文笔,塑造了鲜明的人物形象。通过对现实小社会的描绘,从女性主义的角度,表露出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女性在各个领域都处于与男性不平等的地位,通过对这部小说的深入分析,对女性主义进行一个较为深层次的解读,启示当代女性摆脱现实的处境,做独立的女性,实现两性和谐。

  二、作者介绍与写作背景

  (一)作者介绍

  法国女作家妙莉叶·芭贝里(Muriel Barbery)于2006年发表了作品《刺猬的优雅》。《刺猬的优雅》是妙莉叶·芭贝里的第二部作品,这部作品一经出版就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并且在2年半的时间里卖了200万册,半年多时间在亚马逊网站的销售排行榜上名列前茅,让芭贝里出乎意料的是这部小说竟然如此受欢迎,而且没有一本书像这部作品一样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畅销。妙莉叶·芭贝里是一名哲学教授,不论是看待生活还是撰写作品都会从哲学的角度入手,同时她也结合了文学艺术的风格,在创作这部小说时,更多的都是流露自然而然的感情,利用自身的哲学功底、对艺术独特的感悟,塑造了作品中不同阶层、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从女性最熟悉的角度与经验讲述社会上关于女性的故事,也描绘了她对底层社会人物的关怀和尊重。

  (二)写作背景

  女性主义一直以来就是世界瞩目的重点。法国大革命曾为女性带来了转折,斗争也从这个时候正式开始。同时法国也诞生了很多优秀的女性作家,但是大部分女性作家是从爱情的角度展开论述,她们无法更深层次的表达出现实问题。不同于其他的法国女性作家,芭贝里利用不同的角度,以两个独特的角度写出贫富与思想差距,以小人物衬托表现富人对穷人的偏见,塑造的主人公形象都是平平无奇的市民形象,并不像巴尔扎克笔下的人物面对权利和财富所表现出来的斗争,同时也描绘了主人公身边的角色衬托当时的女性地位,《刺猬的优雅》这部作品是从现实的角度出发,以普通人的视角阐述道理,跳出了爱情的束缚,以另一个新颖的角度论说对女性主义的观点和看法。
《刺猬的优雅》女性主义解读

  三、法国女性主义的发展历程

  (一)普遍主义——以波伏娃为奠基

  本世纪50年代在法国兴起了以西蒙·德·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为奠基的女性主义文学批评,而且从波伏娃开始,法国的女性主义一直处于一个被世界所关注的地位,她曾指出“妇女似乎生来就地位低下,受制男人,所谓‘平等’的抽象概念只不过是说说而已,一旦要付诸实施就会受到各种势力的抵制(西,2013)。”波伏娃倡议广大女性可以有勇气壮大力量并保卫自己。
  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出现的女性主义浪潮结束后,波伏娃首次将女性主义归结到普遍主义的道路来,她从不同角度分析女性问题,探讨出女性受歧视的根本出自男权制文化。女性处境是由男性决定的,根本意义上来讲就是男权制文化决定的。在她品读完大部分男性作家的作品后,探究出其中塑造的女性人物都反映他们内心的男性神话:女人们可爱天真、任人播弄、无知可笑,唯独没有独立主观的性格特点,只是不可或缺的附属品。波伏娃反驳了妇女在政治、艺术、哲学等领域鲜有伟大成就是因为妇女天生平庸的观点,认为“这是由于社会把妇女限制在低人一等的地位上,从而使其发挥受限。(Beauvoir,1979)。”只要褪去光鲜亮丽的外表,女性抑低的特点就完全暴露无遗。
  波伏娃认为女性应该改变自己的“被动地位”,女性应该警醒,明白自身是和男性相平等的。女性和男性一样,都是自由体,但社会却对女性有一定的偏见,如懒惰、自私、卑劣,但实际上是和当下处境相关的,女人之所以平庸,与女性不怎么与社会挂钩有很大的关联,包围女性人生的只有家庭带来的压力与束缚。
  “两性只有相似才能真正平等(西,2013)。”女性一直以来就负责家务劳动,如果要达到两性的平等,只有女性大量参与社会活动、工作,减少家务活的时间比例,才有可能。普遍主义思潮主要集中反映女性参与社会活动,但她主张的某些观点却遏制了女性的特殊性。

  (二)差异主义——以西苏为例

  普遍主义和差异主义在法国20世纪六七十年代爆发的第二次女性主义浪潮中已经出现两重天的现象。在女性主义浪潮中,是埃莱娜·西苏(Helence Cixous)郑重宣告差异主义的降临。西苏的作品《美杜莎的笑声》也是关键的女性主义论文之一。在此作品发行之前,性别差异并没有重要的地位,西苏把自己对女性主义的探讨与想法融入在她的作品中,宣扬女性价值并推翻以男性为中心的思想。
  西苏认为女性文本就是研究性别差异的,摆脱“男性”和“女性”的性别对立,“女性写作”也是由西苏提出的,她号令女性从沉默中走出来,用另一种方式抒发内心——写作,写作的力量是无法言喻的,女性可以通过写作,忘却实际中被鄙夷的现象。写作承载着再生产生命,妇女的写作和欲望是紧密相关的,多种多样的写作方式和女性的情绪是不可分割的,因为女性是在男权思想的社会环境下遭到了歧视和偏见,而女性话语权的创立是一个解除男性统治的重要手段。“女性写作”是超现实主义的实验文体,女性话语权的建立,让女性逃离了多年的压迫,依靠一种独特的方式展露心声,正如西苏所说“通过写作,妇女从远处、从常规中回来了;从潜层,从文化的彼岸回来了(埃,1995)。”即便如此,妇女仅仅在表达方面有了变化,但是差异主义主张的女性价值再次把女性锁进私人的空间中。

  (三)后现代女性主义——以克里斯蒂娃为例

  茱莉亚·克里斯蒂娃(Julia Kristeva)是最重要的后现代女性主义作家之一,她抵制本质主义,不承认特殊的性别差异,看重个体间的差异,她否定固定的女性特质,不能用笼统的几个词语或几句话就概括女性的特点。
  “后现代女性主义顾名思义就是女性主义加后现代主义(李,2005),”后现代女性主义在消解男权社会思想的基础上,征讨男权思想对女性的影响,否决了之前的本质主义和普遍主义,着重分析男性和女性是因何种因素而产生差异,大力倡导男女平等,在差异中力求男女平等,并进一步凸显女性个性和独立。
  “克里斯蒂娃把母性和符号置于同等重要的地位(七,2009),”她的女性主义思想更明显地体现在符号学的论述中。克里斯蒂娃认为主体是和母体一样的“过程中的主体”,强调女性特质和男性特质是交叉的,只要使男性失去主体性,女性才有可能真正的脱离男权社会。克里斯蒂娃指出女性应该学会反抗,不仅是现实生活中的反抗,而且要上升到精神、思想和文化的层面上,首先第一个就是在性别方面的反抗,其次是政治方面的反抗,最后是对存在方面的反抗。总之,三方面都和女性问题紧密相关。她重视写作与语言在反抗中的作用,写作和语言比现实的反抗更有力量,存在于社会中的反抗力量只有女性话语权得到解放才有可能实现,二元对立概念的突破也依靠社会认同男女之间的差异,女性话语的多元化与女性性欲的多重性有一定的联系,并且克里斯蒂娃提倡妇女应该以不同的方式讲话,提倡“妇女写作”。

  四、《刺猬的优雅》中女性主义的体现

  (一)对女性主义传统的继承

  伟大的女性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追求现实与真理,她对“女性”的理解是传统意义上“男性”的对立面,伍尔夫提出的所有问题都是来自于自己的经验,她的经验也体现了自己敏锐的洞察力、女性的基本条件以及女性之间的交流问题,这也是她作为一个女性的直接生活感受。以写作的方式体现女性愿意摆脱现状,寻求新出路的态度。作者无意识中继承了伍尔夫的思想,“它将表达个人的心灵和一般的观念之间的关系以及人物在沉思默想状态中的内心独白(龚,1997)。”
  在《刺猬的优雅》中,其实可以看到小说在方式和主题上都很靠近伍尔夫,通过呈现自由和现实生活,从而达到更高的境界。“在描写人物的方面,也沿袭了经典叙事学塑造典型人物的手法,体现了女性主义倾向(李,2011)。”在小说中,女性的某些特点如瘦弱、矮小,被运用到了小津先生身上,这一点也回归了伍尔夫所提出的“雌雄同体”思想,并达到了对男权制的消解,否定了对女性的鄙夷。

  (二)对现实和女性生存境遇的关注

  1.解构传统的男性形象
  女性往往以一种扭曲、空幻的形象存在于男性本位创造的神话中。例如睡美人、白雪公主等等,都是一种比较被动的客体,同时这些女性形象都存在男性的偏见和主观想法:男性是主导者,女性却是附属者。
  这部小说的人物形象有很明显的女性主义倾向。作者减少了很多男性身上的光环,比如身居高位,却懦弱、麻木不仁、铁石心肠的若斯先生,狂妄自大的安托万·帕利埃,与他们大相径庭的是小津格朗先生,他虽然个子矮小,但有独到的见解与广博的知识,而且勒妮也能感受出小津的热情与坚定。伍尔夫曾指出“双性同体”,两性应该是平等和睦的,一般形容女性的特征词同样可以用在男性身上,作者在描写过程中,实现了两者结合的理论,最大程度上的反抗了男权主义。
  与其说一部文学作品反映出现实,不如说是作者依靠文本构造心目中女性必须接受的现实。男性作家的一个特点就是依靠作品的感染效果,让女性读者看到男性的意识形态,并且肯定自己无权、低下的地位和角色,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刻意地培养从属性质的女性。因此,法国女性主义者首当其冲的就是以正确的审视角度批评男性创造的神话,消除顽固以久的男性意识。
  2.建立女性话语权
  女性话语指的是以女性的立场关注女性的存在和发展的话语。面对当前的形式必须正面审视男性话语才可以消解男性神话。语言代表的是一种权力,而传统话语是从男性角度出发的,显示了明显的性别歧视。“比如‘人类’的法语单词是homme,这个词是阳性的,而且不属于中性词,一定意义上体现了男性的主体性(罗,1995)。”因此,批判男性主义就必须批判男性主义的语言,建立女性话语权。
  在《刺猬的优雅》中,作者采用第一人称视角,通过勒妮的自述和帕洛玛以日记的形式来回交替,无形中拉近了读者和作者之间的距离,更好地展现出书中女性主义的特点。两位女主人公各自讲述所见所感,为读者展现了真实的场景,以便于融入很有代表性的高级公寓社群里。
  这部小说讲述了法国高级公寓中两个身份地位悬殊极大的女性,在机缘下成为好友,心灵相惜,突破生命的重围,小说突破了一般模式的叙事发展,解构了男性是神话,女性是被动的模式。在传统社会中,女性经常是被观察的对象,并没有一定的话语权力,但在《刺猬的优雅》中,勒妮是一位观察者,拥有了对他人评判的权利。勒妮对她眼里出现的人物都有一定的理解性和看法,尽情地阐述自己心里的想法,整栋公寓里的人都成为她观察的对象。“他(皮埃尔·阿尔登)是住在五楼的美食评论家,是个糟糕透顶的家伙,每当他站在我门房的门槛上时,都会眯缝着眼睛,就好像我是生活在黑暗的洞穴之中(史,刘,2010)。”“他(小津格朗)比较矮小、瘦弱,脸上布满皱纹,但轮廓分明。在散发着个人魅力,同时我也能感受到他的坚定、开朗和热情(史,刘,2010)。”这些都是从勒妮的角度叙述出的人物形象,勒妮此刻扮演的就是男性社会下的女性人物,是可靠的表达者,分析形形色色的人物,特别是男性人物的行为、心理。在当前的文化传统里,男性掌握话语权,女性则存在于男性制定好的生活中,处于话语的边缘,属于男性的附属品,以此出现社会对女性的曲解。建构女性话语权,是实现男女平等的重要因素。
  3.体现女性主义的平等观
  小说里的女性是受到一定的区别和鄙夷的。首先,帕洛玛的姐姐科隆布对勒妮的态度就很明显,虽说同为女性,但不同阶级之间又存在差异。五楼的美食评论家经常眯着眼向勒妮的房间望去,他对门房的处境并没有一点恻隐之心,与勒妮的说话句式也是不礼貌的。“住在七楼的工业巨子衣着讲究、狂妄自大的安托万·帕利埃,‘三次按响我的门铃,都没向我问好’,毫无修养可言(史,刘,2010)。”在那些富人眼中,勒妮只是一个低贱身份的存在,并不在意行为和话语是否会为勒妮带来侮辱。相反于这些人,小津格朗先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第一次见面就表现出他的儒雅风度,他并没有因为勒妮的门房身份而鄙视她,相反他们的相处是非常有趣的,他们互相欣赏,一直到成为好朋友。
  小津先生是不同于这栋楼里的其他人的,他用灵魂与人交流,他对帕洛玛的态度不同于别人,其他人都认为帕洛玛是奇怪的女孩子,但小津先生通过友好的交流打开心扉并与帕洛玛成为忘年交,作者无意识地就将女性主义的平等观念穿插在小津先生与帕洛玛之间,同样也存在于小津先生与勒妮之间。小说以女性视角对社会分析,更是更改了以往女性的特质,传输一种追求男女平等的夙愿,倡导男女平等,建立和谐社会。

  (三)对女性主义写作风格的超越

  不同于一般法国女性作家所写的爱情小说,《刺猬的优雅》是融入当下社会的,小说体现了作者面对不平等对待的现状的批判,尤其是对当代女性生活的思量,这样的风格并没有与女性主义小说产生偏差,虽然杜拉斯掀起了文学界的一股“爱情”潮流,但这部小说跨越了杜拉斯时代的风格。杜拉斯所营造的悲观爱情故事氛围已经消耗殆尽,正需要一个新的小说风格引领文学界,妙莉叶·芭贝里抓住了这次机会,她并没有越出女性主义的界限,而是换了一种风格,不与书中人物脱离,时刻关注人物命运的进展。
  芭贝里从哲学的角度入手,更多的是出自法国现实社会和法国女性的生存问题。小说首先就描写了存在于法国巴黎社会中贫富的差距,又以一个特别的角度——门房的视角展现了富人对穷人的成见。芭贝里依靠自己的哲学知识,优雅地反抗各种不平等和压迫行为,塑造个性的女性形象。书中的各个人物性格特点鲜明,身份阶层也不相同,但这些平凡有差异的人物,组成了一个真实的圈子,描绘了一个法国现实小世界的画面。从叙事角度上来看,除去开场白,其余是按照时间顺序写的。从故事情节来看,作者采用了什克洛夫斯基论述的复线形式,不同于一般的写作方式,实现了对男性社会意识的消融。在“山茶花”一节中叙述了勒妮的形象和刺猬状态,在“语法”中,勒妮与小津先生相识并拥有好感,在“夏雨”中,勒妮慢慢与小津先生接触,在“帕洛玛”一节中,情节突然转变,先是勒妮拒绝小津先生的生日邀请,后在帕洛玛的鼓励安慰下接受邀请,一系列事情发生后,勒妮已经做好了正式与小津先生相爱的打算,却突遭车祸,不幸去世。
  显然,这样的结局与一般爱情小说的故事结尾大不相同,美好的爱情迎来了悲惨的结局,特殊的结果解构了像《灰姑娘》中美人与王子幸福结局的故事。在这部小说中,不难发现作者隐藏在其中的内心情感,虽然主人公帕洛玛最后对生死的思考不是很成熟,但也蕴含了很大的哲理。作为哲学教授的妙莉叶·芭贝里也实现了自身的突破,超越了一般女性主义写作风格,成就了这部优秀的作品。

  五、女性主义对当下女性社会地位的启示

  (一)摆脱并超越传统女性处境

  随着国家发展,生产力水平不同,造成城乡之间的不平衡现象,同时影响了我国女性的发展状况,女性群体出现了分层现象,较高层次的是知识女性、白领,较低层次的是城镇下岗女工、打工者及流浪者,并且较低层次的人群在不断增长,“农村女性接受国家教育组织的程度较低,成为我国女性发展停滞不前的重要因素(冯,2011)。”同时,我国一些偏远地区的女性由于生活环境会有不同的生存需要,我国女性被民族、地域、阶层压制在密闭的空间中无法发展,也造成了城乡和区域间的不平衡。
  我国传统女性文化植根于我国封建父权社会中,一直以来都是“男尊女卑”的思想,当代社会因为这样传统的思想,羁系了女性的发展,导致在我国女性的地位很低,没有话语权,处于落后状态。传统女性就是在家相夫教子,一般没有自己的职业,但是女性只有融入社会,拥有工作,才能掌握命运。女性之所以被看成男性的附属品,就是因为女性没有职业,只有拥有一份工作,成为具有生产力的一份子,才能超越传统的女性处境,女性不仅仅是在家相夫教子,更应该走进社会,为社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在社会制度下,家庭都是制约女性的一大因素,所以女性必须走出阶级与家庭环境,互帮互助进行“斗争”,才有可能达到真正意义上的超越。我国更应该注重女性经验的多样化,考虑各个民族和偏远地区女性群体的生存状况,加强对广大女性的思想教育与关怀,保障女性群体的利益,为女性出路谋发展,增强女性解放的实效性。

  (二)实现真正的女性解放

  从女性自身来说,首先要提升女性素质,提高女性的独立意识。处于XXX的女性,应该用知识武装自己,做到自信、自立、自强、自尊,有意识地提高知识文化水平,明白目前女性处境的性质,积极参与社会工作取得在经济方面的独立性,在参与社会活动的过程中提升自己,懂得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身利益,做一个有益于社会发展的群体。总的来说,自强就是争取平等的重要手段。
  “从社会角度来说,女性只有通过阶级解放才能获得自我解放(西,1998)。”女性要实现真正的解放,除了自身独立,还应该得到社会的支持与男性群体的理解,女性和男性是相互独立的群体,同时应互相承认对方都是主体,所以还需要两性共同的奋斗。
  国家应大力宣传男女平等观念,让每个人充分了解女性的重要性,打破“男主外,女主内”的固有思想,否则女性不仅承担两方面的压力,自身发展受到压制,还会反遭男性的歧视。大力宣传男女平等观念是推动男女平等发展的动力。从政策和法律角度来说,应完善法律保障体系,保护女性权益,让男女平等意识深入人心,给予女性平等的择业和就业权利,加强对女性权利的保护力度。实现真正的女性解放需要男性与女性们的努力,需要抛开自身权益而做出的斗争,沿着追求男女平等的道路一直走下去,这样才能实现两性和谐。

  六、结语

  妙莉叶·芭贝里的《刺猬的优雅》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也被全世界的读者所喜爱,这本小说蕴含的道理不计其数,同时,在女性主义文学领域,突破了爱情小说的以往风格,继承了法国女性作家批判男性对女性的鄙夷与压迫的写作传统,体现了现实社会的哲理,当代女性应该摆脱传统处境,社会应贯彻男女平等观念,实现女性解放,构建和谐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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