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背景下人民币区域化发展研究

摘要: 一带一路是促进沿路各国实现经济发展的共赢之路,是增进理解与信任、加强合作交流的友谊之路,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所倡导的共商、共建、共享、共赢的理念,对促进中国及沿线国家的贸易经济往来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与意义。随着一带一路政策的不断向前推

  摘要:“一带一路”是促进沿路各国实现经济发展的共赢之路,是增进理解与信任、加强合作交流的友谊之路,“一带一路”建设过程中所倡导的共商、共建、共享、共赢的理念,对促进中国及沿线国家的贸易经济往来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与意义。随着“一带一路”政策的不断向前推进,更多的国家开始加入到“一带一路”的发展建设当中来。作为“一带一路”的发起国,中国人民币区域化的发展不断受到世界瞩目。加强人民币区域化发展,有助于中国不断推动国际化发展进程,从而推动中国经济实现跨越式发展。
  本文主要研究的是“一带一路”背景下人民币区域化发展研究,通过理论与实证相结合的分析模式,探究人民币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流通现状、人民自成为“丝路货币”的现有基础、影响人民币区域化发展的因素及推动人民币区域化发展的措施。
  关键词:一带一路;区域化发展;丝路货币

  引言

  xxxxxxx在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提出:积极推动“一带一路”的国际合作,努力实现政策沟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这也是一带一路政策的建设思想。“一带一路”政策的首次提出是基于2013年9月xxxxxxx访问哈萨克斯坦时提出的“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013年10月xxxxxxx访问东盟时提出的建设“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伟大战略思想。在“一带一路”政策中,相当重要的一个理念就是加强区域间的货币交流提高抵御风险的能力并降低各沿线国家之间的贸易交易成本。为此,中国带头投资建设了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和丝路基金。这些举措极大地推动了人民币的区域化发展进程。目前“一带一路”政策已成为全球共同认可的经济发展新格局。
  2009年央行发布《跨境贸易人民币试点管理办法》,此政策的颁布标志着人民币开始逐步趋向世界化。近10年来,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不断加快,并取得了较为显著的成果。在“一带一路”政策引导下,沿线各国基础设施投资建设规模不断扩大,贸易投资额不断上升,进一步推动力人民币的兑换和输出,使人民币逐渐从周边化向区域化过渡。
  人民币区域化是“一带一路”政策的重要保障措施。人民币区域化为资本输出利益最大化提供了充足的保障,这也是中国经济价值不断提高的表现之一。另一方面,“一带一路”也是推动人民币区域化、国际化进程的加速器,推动人民币成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结算货币甚至是储备货币。
  当前,针对“一带一路”背景下人民币区域化发展的研究主要是理论方面的分析。本文结合“一带一路”背景,选取东盟国家作为样本,着力探究影响人民币区域化发展的因素,并探究解决措施。

  一、人民币区域化发展的可行性研究

  (一)理论基础

  1.最优货币区理论。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蒙代尔提出了最优货币区理论,最优货币区理论指的是符合金融经济条件的地区或国家之间建立相对紧密的货币制度,如汇率固定等。在最优货币区内支付手段可以是单一的货币,也可以是多种货币共用,多种货币之间可无限兑换。在进行交易时,多种货币之间汇率始终保持不变,但对区域外的地区或国家,汇率正常浮动目前,最优货币区理论不断完善,已成为国际间贸易经济协调发展的重要理论。
  2.货币代替理论。1972年Chetty提出了货币代替理论。货币代替理论的概念是,当本国内货币出现贬值趋势时,公众为降低风险改为增持外币。随着经济不断开放,货币代替现象称为必然,货币代替的本质就是外币代替本币行使货币职能。
  随着改革开放进程的不断加快,中国经济呈现飞速发展的趋势,人民币在世界货币中的地位不断上升。2005年7月,人民币汇率形成机制改革,人民币硬通货的特点不断显现,人民币不断成为众多国家的储备货币之一,如:韩国、日本、马来西亚、印尼、柬埔寨、澳大利亚等。2016年人民币正式纳入SDR,人民币国际地位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伴随着金融改革发展进程的不断加快,未来的人民币可成为国际替代货币。

  (二)经济基础

  中国具有强大的经济实力。近年来,中国经济的快速增长为人民币的区域化进程提供了强有力的经济基础。早在2010年,中国就已成为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这也为人民币区域化发展提供了有利条件。从图1可以看出1978-2017我国国民生产总值的增长情况,从此图可以体现近40年来,经济发展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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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民币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流通现状

  柬埔寨:当前,柬埔寨央行已将人民币纳入外汇储备,当地政府也鼓励国民使用人民币作为流通货币。2018年中国对柬埔寨贸易投资总额高达36亿美元,占外国对柬埔寨投资总额68亿美元的53%,比2017年增长54%。随着中国与柬埔寨之间的贸易往来日渐密切,人民币将在中柬贸易中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老挝:2018年中国与老挝的贸易总额高达24.2亿美元,达到历年新高,在老挝,一般的经济往来基本都可以使用人民币进行结算,在老挝东北三省,人民币可自由流通。
  越南:目前,接近90%的中越边界贸易采用人民币结算的方式,在中越边境,中国游客也可自由使用人民币消费。日前,越南央行宣布:2018年10月12起,人民币可用于支付货物或服务的结算。

  (四)政策基础

  自2016年人民币加入SDR,成为继美元、英镑、欧元、日元之后第五大货币,此举有助于进一步推动人民币区域化和国际化。
  当前,中国已经与多国签署了互换协议,互换规模达上万亿元人民币。互换协议的签署有助于加强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政治互信,促进贸易发展进程,不断建立以人民币为主导的货币体系。以东盟国家为例,目前中国已与4个国家分别签署了互换协议,互换金额高达6500亿人民币,如表1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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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9年7月1日,中国央行公布《跨境贸易人民币结算试点管理办法》。紧接着央行又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制度,对跨境人民币结算做了进一步规范。除此外,为推动人民币区域化发展进程,我国政府不断开展金融改革,并取得了极大的进展。
  2013年11月27日发布的《云南省广西壮族自治区建设延边金融综合改革试验区总体方案》鼓励沿边地区实行跨境金融“先试先行”,在周边区域推行应用人民币,在政策的扶持下,取得了较为丰厚的成果,以金改区与东盟国家为例,从表2可以看出沿边金改区与东盟国家金融合作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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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中国目前与东盟国家之间的各项贸易外来数据可以得知:中国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实力不容小觑,中国经济的持续稳定增长已成为世界经济发展中强有力的推动力量,也为人民币汇率稳定提供了坚实的保障,为人民币区域化发展创造了条件。

  二、“一带一路”背景下人民币区域化发展面临的机遇

  “一带一路”背景下人民币区域化发展与实体经济发展、金融市场扩大、金融机构成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一方面,随着实体经济的快速发展,与实体经济相关的贸易通道、基础设施建设也在蓬勃发展,另一方面,货币流通、资金融通渠道不断扩大。在实体经济和金融经济双管齐下共同发展下,不仅将“一带一路”由中国战略上升为“国际战略”,也为人民渠区域化发展提供了保障和机遇,为人民币带来了更大的发展空间。

  (一)“一带一路”经济圈不断扩大

  金融危机之后,发展实体经济已成为各国的共识。“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正是基于各国的政治、经济差异性,不断建设国家的贸易通道。在“一带一路”建设中我国本着“发展经济,先通道路”的原则投资建设沿线各国的交通道路及基础设施,并通过这种方式带动我国的实体经济不断走出去,进而推动沿线各国区域经济发展,促进人民币的流通,推动人民币区域化发展进程,扩大沿线各国家对人民币的需求量和使用范围,打造“一带一路”沿线金融经济圈。当前,我国在“一带一路”沿线的经济策略是采取由近及远的方式。在立足本国经济发展的基础上,不断发展建设各区域经济圈,自2010年东盟自贸区成立以来,我国与东盟各国家之间贸易合作不断扩大,在越南、老挝等地已基本实现人民币自由流通,形成事实上的“区域货币”。我国与中亚地区国家的贸易往来日益密切,已成为中亚最大的进口国。在非洲区域,我国不断帮助非洲国家进行各项基础设施建设,极大地促进了人民币在非洲国家的流通。如今,我国出境游的旅客越来越多,去欧洲国家旅行的人员也日渐增加,我国与欧洲国家之间不断加强文化合作,人民币在欧洲各国之间的影响力和知名度不断扩大。为更好的推进“一带一路”建设,我国将国内使得实体经济行业不断带出国门,为制造行业提供相应的福利政策,鼓励制造行业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投资建厂,带动沿线国家的经济发展。

  (二)“一带一路”金融合作逐步加深

  “一带一路”金融合作立足亚洲,面向世界。由政府和民间资本共用跟进,这也跟人民币区域化发展进程相互促进。主要的特征有:(1)目前,已有十几家中资银行在沿线国家设置了一级机构。在中资银行走出去的过程中,沿线其他国家也不断在我国境内开设分行和代表处;(2)“一带一路”沿线投融资金额不断扩大,在2017年,我国在沿线国家的投资额为144亿美元,并将在2020年前追加投资额至200亿美元;(3)各经济区域之间的金融合作不断加深,目前,我国不断扩大与各经济区域之间的金融合作,除此外,我国还积极参加各地区经济合作论坛,在2017年顺利加入欧洲复兴开发银行的法律程序,并与众多欧洲国家签订了货币互换协议。

  (三)“一带一路”金融机构助推人民币区域化发展

  为配合“一带一路”战略,我国开设了专门的金融机构用以服务各沿线国家的金融行业发展,也为人民币的区域化发展搭建了发展平台。主要的金融机构有:(1)成立“亚投行”,亚投行自成立以来,影响范围不断扩大。2018年6月26日,亚投行第三届理事会在孟买闭幕,会议整理亚投行成立以来的成绩单:亚投行成员扩增至87个,在13个国家开展28个项目,并斩获三级国际评价机构最高信用等级,当前,也投行共为沿线国家基础设施建设提供了近53.4亿美元的建设资金;(2)成立“丝路基金”,作为中国为支持“一带一路”建设而专门设立的中长期开发机构,丝路基金运行三年多来,积极推进与境内外金融机构多种形式的合作,目前已签约以股权投资为主的各类项目17个,承诺投资金额约70亿美元,覆盖了“一带一路”沿线多个国家;(3)国家开发银行不断为“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提供资金支持。截止2018年底,国家开放银行累计为沿线国家发放近2500亿美元的贷款;(4)“CIPS”工程,截至到2018年5月,人民币跨境支付系统(CIPS)共有755家参与者(31家直接参与者、724家间接参与者),业务实际覆盖全球150个国家和地区,2381家法人金融机构。截止到2018年上半年底,已在23个国家和地区(包括在美国、英国、法国、德国、俄罗斯、新加坡、瑞士等,并授权美国摩根大通银行担任美国人民币业务清算行)设立和授权人民币清算银行,共开立账户1126家,清算量超过285.6万亿元。

  三、“一带一路”背景下人民币区域化发展制约因素

  人民币的不断升级为人民币区域化发展提供了较好的平台,也取得了较为丰硕的成果,但这并不代表人民币的区域化发展已经成熟,目前,在人民币区域化发展进程中仍存在较多的制约因素。

  (一)人民币区域化发展阻碍较大

  金融界有一个著名的理论叫做“特里芬难题”,它的概念是货币政策独立、资本自由流动及汇率稳定之间存在相互制约的关系。随着人民币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贸易中不断推广和深入,外汇储备不断增加,导致我国货币调控的难度不断加大,人民币“独立性”面临的约束不断增加。汇率方面,当前我国仍在持续进行汇率深化改革,也取得了一定成效,利率的市场化程度不断提高,但近几年由于世界经济波动较大,人民币汇率不稳定。人民币目前还未成为全球性的贸易流通货币,也就导致人民币的自由兑换仍未完全实现。当前,美元和欧元仍然占据全球货币体系的半壁江山,占全球贸易流通总额72.66%,且地位牢固不易撼动。由于我国目前仍处于发展中状态,整体的经济实力与发达国家相比仍存在不足,部分国家人民币持有的意愿不足,人民币区域化发展仍面临较大的阻碍。

  (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金融经济发展水平不一

  “一带一路”目前共有65个国家参与,各个国家之间金融经济发展水平不一。主要的表现有:各个国家之间经济发展水平差异较大,“一带一路”一头是经济较为发达的国家和地区,另一头是经济欠发达的国家和地区,整体呈现“两头大,中间小”的情况,金融作为经济的排头兵,参与经济建设的各个方面,“一带一路”沿线各国之间巨大的经济差距导致各国的金融发展严重不同步,而经济实力的提升不是一蹴而就的,需要经过漫长的发展;各国经济的金融深度不一,当前,国际上常用广义货币(M2)与国内生产总值(GDP)之间的比值来表示金融深度。数据显示:中国近年来的平均比值在2.00左右,东盟国家为0.92,欧盟国家为0.66,中亚五国为0.31。由此可见,我国的金融发展势头良好,位居世界前列,东盟国家发展状态不稳定,中亚五国发展相对较差。“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金融发展水平的差距,增加了人民币区域化发展的难度;互联网金融发展不同步,当前欧洲以及东亚经济较发达的地区都开始借助新兴的互联网技术实现金融跨地域、跨时空发展,金融行业通过借助互联网科技,极大地降低了交易成本,缩短了交易时间,进而实现了本国金融全球化发展,而其他沿线经济欠发达的国家,由于基础设施建设较差,金融业的发展仍依靠传统模式。尤其是中亚部分国家,互联网等信息技术建设仍处于起步阶段,信用卡、电子转账、微信、支付宝等工具未得到广泛推广,加之部分国家自身较为封闭,金融服务业发展水平低,金融产品较少,在金融资源交流中,处于劣势,与发达国家之间的金融差距也不断拉大。

  (三)“一带一路”金融监管不统一

  “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的贸易往来较少,无法形成深入且持久的合作,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建立完善的监管机制。具体来说主要有几下几个原因:金融监管机构不完善。对亚洲国家而言,金融监管职责主要由央行代行。而欧洲国家则设置专门的监管机构来对金融业进行监管,例如ESMA和EIOPA等部门;各国金融监管水平存在差异,在中国、新加坡、印度等资本较为开放的市场,金融监管机构水平较高且运行良好,但在其他沿线欠发达国家,由于存在较大的文化差异,且金融业占比较小,金融监管机构的职能和影响力都较为薄弱,欧洲国家由于金融业发展时间长,各项监管相对来说都很到位;xxxx金融稳定发展委员会组建时间短,2017年11月,经xxxx、xxxx批准,xxxx金融稳定发展委员会成立,并召开第一次全体会议,此举标志着“双支柱”的金融监管体系不断形成。由于中国的金融投资机构进驻“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时间较短,导致中国的金融投资机构对当地的金融风险和投资水平了解相对较浅,导致监管难度不断增加,进而为人民币区域化发展造成了阻碍。

  (四)“一带一路”金融环境不稳定

  近几年,全球金融业波动较大,加之经济危机余波还未消散,为人民币区域化进程带来了一定的影响。可着重从以下两个方面进行分析:欧洲地区受“英国脱欧”及意大利债务危机的影响,英镑和欧元均有所贬值,这也对人民币的汇率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与此同时,美元不断升值,美元的国际影响力不断上升。这也增加了其他国家将人民币作为本国储备与流通货币的难度。“一带一路”沿线的亚洲经济欠发达国家均希望能获得中国的大量投资,但由于美元的国际影响力和辨识度较高,所以亚洲国家的流通货币还是以美元为主;从中国自身来说,国内的金融市场环境正在不断升级优化。但就目前来说金融市场整体的广度和深度较发达国家还有所欠缺,金融市场改革还未全面深化,此种情况必然会减缓人民币区域化发展的进程。

  四、“一带一路”背景下人民币区域化发展推进策略

  “一带一路”背景下人民币区域化发展面临的环境较为复杂,挑战与机遇并存。因此在实际推进过程中,要发挥“一带一路”建设与人民币区域化发展之间相辅相成、相互促进的关系,才能紧抓机遇,进而不断推动人民币区域化发展进程。

  (一)加强国际间的经贸合作与金融市场建设

  实现人民币区域化必须要求区域内人民币具备一定的流通规模和流通速度,而不断扩大对外贸易规模和提升对外贸易水平可以有效促进人民币区域化这一目标的实现。为此,我国应不断加强与别国之间的贸易往来,借鉴中国-东盟贸易区的建设经验,建立与其他地区之间的贸易区,进而扩大人民的流通和使用范围。当前,各国之间金融发展之间的差异、金融环境不协调以及我国金融市场监管不完善等问题都在制约人民币区域化发展的进程,我国应积极应对,不断完善金融市场监管机制,构建规范完善的监管体系,不断促成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贸易合作,预防潜在风险。

  (二)积极推进“人民币区”的形成与发展

  目前,人民币在越南、缅甸、老挝等国家基本实现自由流通,游客可以在当地直接使用人民币购买商品,人民币成为核心货币之一,东盟国家内已具备形成人民币区的条件。根据与东盟国家之间的合作经验,采取“由近及远”的方式,不断在非洲、中亚乃至欧洲地区建立“人民币区”,并借助“一带一路”建设提升人民币在国际货币交流中的地位。第一,巩固中国经济增长速度,实现经济稳步健康发展。扩大出口与进口商品种类,以商品与实体经济的形式带动货币与金融投资机构不断走出国门。第二,利用好丝路基金与亚投行这部分金融平台,提高人民币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使用量和投融资比例,进而推动人民币区域化发展。第三,按照“一带一路”发展路线,选择国家省会城市建设合作开发银行,聚集各国的金融资源,促进沿线各国与中国之间的金融合作和资金流动。第四;培养优质人才并输出,利用中国的建设平台,在不断为沿线各国输送基础建设专家的同时,也着力进行金融方面人才的输出,从而打破金融边界,实现金融无边界。

  (三)深化发展区域金融市场,构建良好的货币合作机制

  由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金融发展存在较大的差异,部分国家金融市场发展极为落后,只有广泛合作、促进金融市场发展才能实现经济发展共赢。第一,开发“一带一路”债券市场,增加债券种类;第二,不断提升债券市场的活力,发展QFII、债券通等,这样操作,一方面可以扩大投资渠道,另一方面可以增加人民币的回流途径,促使沿线国家将人民币作为储备货币,提升沿线国家人民持有意愿。第三,与更多的沿线国家签署货币互换协议,扩大人民币交易和兑换的规模。

  (四)提升人民币在国际市场中的份额

  目前,在国际市场中占比最大的是美元和欧元,要想推进人民币区域化发展进程必须提升人民币在国际市场的份额,并保持人民币稳定。第一,建立金融交易平台,提升人民币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使用量和使用率。不断开拓海外市场,提升人民币的使用价值。第二,中国加入SDR是一个契机,可以增加“一带一路”沿线各国对人民币的认可,通过各项金融活动增加沿线国家人民币储备量。在“人民币区”内推行人民币结算政策,与欧洲等国签署货币互换协议。第三,参照美元,保持会稳定,增加沿线国家对持有人民币的信心。第四,不断扩大贸易规模,针对沿线欠发达国家与发达国家制定相应的贸易活动内容。

  (五)借助互联网金融,促进人民币区域化发展

  当今社会是互联网金融的时代,“一带一路”建设离不开互联网,“一带一路”各国间的金融合作也离不开互联网。依托互联网金融,助推实现线上线下整合,帮助我国的企业和金融机构“走出去”,加深与沿线国家的贸易往来,从而推动人民币区域化发展进程。第一,在“一带一路”经济带,建设符合当地情况的产业园区,鼓励国内的科技公司与金融机构进驻,提升人民币的使用份额。第二,推动以人民币为主的结算方式,无论是大额交易还是小额交易,都推行以人民币结算,提升人民币的使用范围。第三,搭建电子商务平台,增加“微信”“支付宝”等先进的支付手段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使用率。激发市场活力,从而推进人民币区域化发展。

  五、总结

  随着“一带一路”政策的不断推进,人民币的国际地位日渐提升,人民币区域化发展的具有高度可行性。最优货币理论和货币替代理论是人民币区域化发展提供了扎实的理论基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为人民币区域化发展提供了坚实的经济基础。人民币加入SDR以及互换协议的推广、金融体制改革、“先行先试”的政策优势为人民币区域化发展提供了政策基础。但我们也应该清楚的认识到,我国目前仍处在发展阶段,仍属于发展中国家,再加上国际形势纷繁复杂、瞬息万变,人民币区域化发展进程仍存在较多的障碍。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我们应该通过加强国际间的经贸合作与金融市场建设、推进“人民币区”的形成与发展、深化发展区域金融市场。构建良好的货币合作机制、提升人民币的国际市场份额、借助互联网金融等等方法不断推进人民币区域化发展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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